“左前方的丘陵发现泰军的坦克集群,敌军数目大概有两个装甲营。”负责侦察的装甲车发现了泰军装甲部队的动向。

  “第二装甲营、第四装甲营负责拦截。”

  “收到!”

  “收到!”

  ……

  魏玉河的装填手陈世和是个来自长安的年轻人,脸上还带着未脱的青涩。

  陈世和迅速将一枚105毫米的穿甲弹推入炮膛,动作熟练而精准——经过数月的训练,他已经能在短时间内完成一次装填。

  “2000米!”炮手喊道。

  “1800米!”

  “1500米!”

  ……

  “开火!”

  魏玉河的话音刚落,105毫米滑膛炮便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,炮塔剧烈后坐,舱室内瞬间充满了刺鼻的火药味。装填手迅速拉开炮闩,弹壳“哐当”一声落在地板上,冒着青烟。

  魏玉河通过潜望镜观察着炮弹的落点,只见一辆泰军谢尔曼的炮塔突然炸开,炮塔盖被掀飞数米高,车身瞬间燃起熊熊大火,浓烟滚滚。

  “成功命中!”魏玉河兴奋地喊道。

  “下一个目标,左侧那辆领头的泰军巴顿。”

  “保持射击节奏,不要给他们靠近的机会。”

  国防军坦克的炮火如同死神的镰刀,每一发炮弹都能精准地命中目标。

  一辆辆泰军谢尔曼坦克被摧毁,泰军巴顿的履带被打断,瘫痪在原地,有的泰军坦克不幸被击中弹药舱,瞬间被炸成碎片。

  泰军的坦克集群陷入了混乱,不少谢尔曼坦克试图加速冲向国防军,却在距离国防军坦克1000米的地方被一一击穿。

  作为指挥官的纳塔听着通讯器里不断传来的损失报告,心如刀割。

  “不能再这样下去了!”他怒吼道。

  “巴顿在前方吸引国防军的火力,谢尔曼全速冲过去,贴近他们!”

  在纳塔的命令下,谢尔曼的发动机发出刺耳的咆哮,车身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国防军的装甲集群。

  纳塔直接打开炮塔舱盖,探出身子,用手势指挥着其他坦克:“巴顿坦克,直接跟我来!”

  纳塔用他仅剩的22辆M47巴顿坦克和12辆M48巴顿坦克作为诱饵,吸引了国防军的注意。

  60多辆谢尔曼坦克在迷雾的掩护下,如同脱缰的野马,穿过了国防军的炮火封锁,向着国防军坦克的侧翼冲去。

  国防军的霞飞坦克发现了他们的意图,迅速转向拦截,75mm主炮的炮弹在泰军谢尔曼的周围爆炸,掀起一道道土柱。

  当双方坦克集群的距离接近800米时,泰军谢尔曼的75毫米炮开始反击,炮弹穿过沙尘,落在国防军的坦克集群里。

  一辆国防军的霞飞坦克被击中履带,车身歪在一边,驾驶员试图让坦克转向,却被另一发炮弹击中炮塔,炮塔像玩具一样被洞穿,火焰溅起几米高。

  国防军的巴顿增援侧翼,国防军巴顿的105毫米滑膛炮威力惊人,一发炮弹击中了一辆泰军谢尔曼的正面装甲,装甲板瞬间被击穿,泰军的谢尔曼变成一座燃烧的棺材。

  “推进!继续推进!”

  “和国防军的坦克混在一起!”泰军的指挥官嘶吼道,他看到国防军的飞机飞向他们这边。

  泰军巴顿和谢尔曼的发动机爆发出全力,车身剧烈地晃动起来,履带碾过草原的斜坡,溅起的沙尘甩在装甲上,和之前的弹痕混在一起。

  纳塔能感觉到坦克每一次颠簸,自己的身体都在撞向炮塔内壁,手臂传来一阵疼痛,但他不敢分心——潜望镜里,一辆国防军坦克正在转向,试图把炮口对准他们。

  “三百五十米!”

  “锁定右侧国防军的巴顿,侧面装甲!”

  “穿甲弹就绪!”

  “等它转向!”纳塔死死盯着潜望镜,国防军坦克因为要规避其他方向的炮弹,车身稍微转向,侧面完全暴露泰军坦克的炮口下。

  “就是现在!放!”

  90毫米炮弹呼啸而出,穿过沙尘,准确地击中了国防军巴顿的侧面装甲。

  装甲板被击穿的瞬间,黑色的机油喷了出来,溅在流沙上,坦克的发动机发出一阵垂死的突突声,车身渐渐停了下来,火焰开始蔓延。

  一个国防军的士兵从坦克里爬出来,刚落地就被泰军坦克的机枪扫倒,鲜血洒在绿色的草地上,像一朵诡异的红花。

  “干得漂亮!”纳塔拍了拍炮手的肩膀,却发现自己的手还在抖——不是害怕,是兴奋,他的眼睛里闪着光,像看到了希望。

  就在这时,左侧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爆炸。纳塔转头,看到一辆泰军巴顿被国防军的炮弹击中,车身瞬间变成了一个火球。

  坦克里爬出四个士兵,他们的身上全是火焰,一边哀嚎、一边疯狂打滚,一边喊着救命,不到一分钟,就再也没有动弹。

  “混蛋!”

  “准备高爆弹,炸了它!”纳塔骂了一句,看向远处的国防军霞飞坦克,喊道。

  “高爆弹就绪!”

  “距离两百米!”

  “放!”

  90毫米高爆弹击中了国防军霞飞的引擎,在陡坡上的霞飞瞬间被掀翻,炮管插进泥土里,像一根折断的长矛。

  纳塔准备让炮手准备补一发的时候,一声尖锐的呼啸声传来,紧接着,他看到耀眼的光芒。

  轰——

  正面战场上

  “这得有两百多辆……”泰军阵地指挥官提姆下意识地喃喃道,手里的望远镜差点没拿稳。

  望远镜里的景象让他的心脏猛地收缩——国防军的坦克集群分成了三个梯队,第一梯队全是巴顿坦克,像一把锋利的尖刀,绕过了我们精心布置的反弹坦防线,直冲着他们右翼阵地的薄弱处而来。

  第二梯队的霞飞负责两翼掩护,半履带装甲车跟在后面,装甲车上面的机炮格外的渗人。

  第三梯队的巴顿坦克则在后面压阵,随时准备补充前面的缺口。

  这是国防军最擅长的装甲楔子战术,用中型坦克撕开防线,再用轻型坦克和步兵扩大突破口,52年在巴色,国防军就是用这招打垮了法国的本土部队的。

  “距离1500米,巴顿坦克三辆,成楔形,坐标47-23!”反坦克炮炮手的声音打破了阵地的沉默,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炮镜说道。

  “请求开火!”

  达奈通过望远镜,看着国防军坦克已经快要突破第一道反坦克壕沟了。

  “再等等,800米再打。”泰军反坦克炮营的指挥官达奈,咬了咬牙,说道。

  “1500米的距离,我们的反坦克炮打巴顿的正面装甲没用,只能打侧面!”

  他知道76毫米反坦克炮在1500米外,根本打不穿巴顿的正面装甲,只有靠近了,打侧面或者履带,才有胜算。

  轰鸣声越来越近,国防军的坦克已经开火了,第一发105毫米炮弹带着尖锐的呼啸,擦着达奈的头飞了过去。

  “轰”的一声炸在后面的阵地上,泥土和碎石溅起数米高,还有几名泰军士兵被炸飞了。

  紧接着,第二发、第三发炮弹接踵而至,泰军阵地上的反坦克炮也没能躲过去,一门反坦克炮被国防军的炮弹直接命中,被炸飞,在空中分解,阵地上的士兵惨叫着。

  “距离1000米!”

  “距离800米!”

  炮手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却依旧精准。

  “开火!”指挥官猛地吼道。

  “嘭!”76毫米反坦克炮发出一声巨响,炮口喷出一团橘红色的火焰,炮弹带着呼啸,直奔最前面那辆巴顿坦克而去。

  达奈死死盯着望远镜,只见炮弹在国防军坦克的装甲板上炸开一道火花,却没能穿进去。

  “该死!”达奈没想到这么近了,还打不穿国防军坦克的正面正面装甲。

  “打巴顿的侧面装甲!”

  “让后方的坦克部队立刻出动!”

  “所有反坦克炮做好支援的准备!”达奈的拳头狠狠砸在炮盾上,震得他手都麻了。

  泰军的谢尔曼和巴顿猛地踩油门,从阵地的两侧冲了出来,沿着两侧的土坡,这是工兵提前挖好的掩体,能挡住敌军的炮击。

  泰军的主力部队发起了冲锋,80辆谢尔曼、20辆巴顿和120辆装甲车,从两翼向国防军的坦克集群进攻,与国防军拼拼刺刀。

  泰军阵地上76毫米反坦克炮依旧在顽强地反击国防军的坦克,每一发炮弹都能在国防军的坦克集群里内。

  国防军的坦克集群也不甘示弱,巴顿、霞飞坦克和半履带装甲车组成扇形阵,向着泰军的坦克集群冲去。

  步兵操作装甲车上的机炮和机枪,不断压制泰军的步兵和装甲车,防止他们靠近己方的坦克,扔反坦克榴弹、燃烧瓶和使用巴祖卡火箭筒。

  国防军后方的105毫米自行榴弹炮,依旧在不停地开火,为坦克集群提供火力支援,同时压制泰军的火炮和反坦克炮。

  更远处,国防军的野马战斗机正从云层里俯冲下来,机翼下的火箭弹拖着白色的尾焰,像冰雹一样砸向草原,每一次爆炸,都能掀起十几米高的泥土。

  两军的坦克很快就绞杀在了一起,原本整齐的队形变成了一片混乱的钢铁海洋。

  “装填穿甲弹!”

  “装填完毕!”

  “开火!”

  “嘭!”

  国防军的炮弹准确地命中了泰军坦克的侧后方,那里是发动机舱,装甲最薄。

  只见泰军的坦克的猛地一震,发动机舱冒出一团黑烟,紧接着,火苗就从里面窜了出来,越来越大,像一朵燃烧的玫瑰。

  里面的泰军士兵试图打开舱盖逃生,却被国防军坦克上的机枪击中,惨叫着倒在坦克内。

  没过多久,这辆泰军坦克的弹药舱就被引燃了,一声巨响,炮塔被掀飞了十几米高,重重地砸在草原上。

  “打中了!”国防军的一名炮手奋地喊了起来,却被陈听晚一把按住。

  “别得意,还有很多!”

  “各车注意,交替掩护,注意地上的步兵!”

  泰军的谢尔曼从两侧的掩体冲了出来,一辆接着一辆,像一群灵活的猎豹,绕着国防军的坦甲集群打转,75毫米主炮的轰鸣声此起彼伏,炮弹在国防军坦克的装甲上炸开一朵朵火花。

  国防军的坦克则像一座座堡垒,105毫米主炮精准地反击着,每一发炮弹都能击中一辆泰军的坦克。

  有一辆泰军谢尔曼的炮塔被直接命中,整个炮塔都被打烂了,里面的士兵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。

  还有一辆泰军巴顿坦克的炮管被打断,像一根折断的长矛,泰军驾驶员试图后退,却被国防军的半履带装甲车的步兵,用反坦克手雷和巴祖卡火箭筒击毁了。

  费尔南多的巴顿刚绕到一辆国防军坦克的侧后方,准备开火,突然,他的望远镜里出现了一辆国防军的霞飞,正对着他的方向,75毫米炮管已经瞄准了他的坦克。

  “不好,倒车!快倒车!”

  驾驶员反应极快,猛地踩下倒车油门,泰军巴顿的车身猛地向后退去,就在这时,一发75毫米炮弹“轰”的一声炸在他刚才停留的地方。

  “吓死我了……”费尔南多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,他赶紧转动炮口,瞄准那辆霞飞,发现霞飞已经躲在一辆被击毁的坦克后方。

  “绕到它后面去,就那辆燃烧的坦克后方,利用烟雾掩护!”费尔南多指向不远处还在燃烧的坦克,火焰中泰国的旗帜依然能够分辨出来。

  驾驶员点点头,操控着坦克,小心翼翼地绕着燃烧的坦克移动,黑烟挡住了他们的视线,潜远镜里,那辆霞飞的身影没有移动,显然没发现他们的动向。

  “穿甲弹装填!”就在他们瞄准的时候

  一声巨响传来,紧接着车内传出惨叫的声音,费尔南多发现下方炮手和装填手的腹部流出大量鲜血。

  泰军坦克车外,两个躲在被击毁坦克后方的国防军士兵,放下手中的巴祖卡,拿起反坦克手雷和燃烧瓶。

  轰——

  啪——

  费尔南多的坦克燃烧起来。

  费尔南多、机枪手和驾驶员连忙打开坦克的舱盖,跳了下来,刚跑了两步,就被国防军的士兵用冲锋枪击中,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

  “开火!”

  轰——

  陈听晚看着前方燃烧的泰军巴顿坦克,松了一口气,刚刚差点被这辆坦克击中了。

  就在陈听晚以为这辆坦克被摧毁的时候,突然,泰军坦克的炮口响了,炮弹擦着他的炮塔飞过,击中了不远处一辆正在运送伤员的装甲车。

  那辆装甲车猛地一震,驾驶员的舱盖被打开,一个士兵好不容易爬了出来,却倒在了车上,鲜血顺着车身流了下来,染红了履带。

  “还有人!”

  “再补一发,打弹药舱!”

  陈听晚的坦克再次转动炮口,瞄准那辆正在燃烧的泰军坦克弹药舱的位置。

  “嘭!”

  第二发炮弹命中,泰军坦克的车身猛地一震,弹药舱瞬间被引燃,轰的一声巨响,炮塔被掀飞,重重地砸在陈听晚的坦克旁边。

  “营长,右翼!我们的增援到了!”

  “还有后方,第二坦克营和第四坦克营也过来了!”通讯器里传来另一辆坦克车长激动的声音。

  就在这时,一辆泰军坦克突然从侧面冲了出来,一枚75毫米炮弹直接命中了陈听晚坦克的正面装甲,第二发炮弹命中了坦克的后方。

  坦克内的士兵都被震得晕了过去,陈听晚的额头撞在炮塔壁上,鲜血瞬间流了下来,模糊了他的视线。

  他挣扎着睁开眼睛,耳边全是轰鸣声和惨叫声,艰难的爬出坦克,只见坦克的后方装甲被炸开了一个大洞,机油正从里面流出来,发动机的声音越来越弱,最后彻底停了下来。

  “谢文!李万!余德!你们怎么样?”

  陈听晚挣扎着爬起来,拍了拍身边的谢文。

  谢文的肩膀被弹片划伤了,鲜血染红了他的军装,却还是挣扎着坐起来,“我没事,营长,坦克还能开炮,就是发动机坏了!”

  李万的腿也被受伤了,他咬着牙,“营长,我也没事,还能装填炮弹!”

  余德的头也被撞破了,他擦了擦脸上的血,表示他没事,还能动。

  陈听晚点点头,通过潜望镜,看向外面,发现这场坦克会战快要结束了。刚刚击中他们的泰军坦克被空军击毁了,变成了一块废铁。

  草原上,到处都是燃烧的坦克残骸,谢尔曼的泰军旗帜、国防军的旗帜,在火焰中交织在一起,分不清彼此。

  空气中的味道越来越复杂,汽油味、硝烟味、血腥味、烧焦的皮肉味,让陈听晚几乎喘不过气。

  泰军的坦克集群开始出现混乱,泰军的坦克越来越少,大量泰军坦克开始向后撤退,却被国防军的坦克和步兵拦住了退路。

  只能在原地抵抗,最终被国防军的坦克和步兵包围,变成了一个个燃烧的残骸。

  “营长,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?”

  陈听晚刚要回答,外面远处传来了国防军士兵的欢呼声。

  大家对视一眼,纷纷打开舱门,爬出坦克后,只见泰军的装甲部队纷纷举起白旗,远处的泰军的阵地,也举起了白旗,泰军的士兵举着双手走了出来。

  夕阳西下,国防军的士兵们在草原上欢呼雀跃,庆祝着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。

  第一重型装甲师的师部,师长徐政一向呵叻总指挥部和洛京方面通电。

  第一装甲师在乍都拉地区成功歼灭泰军装甲部队,击毁敌军坦克116辆,装甲车127辆,俘虏敌军谢尔曼坦54辆,装甲车23辆。

  我军的坦克被击毁34辆,装甲车被击毁52辆,伤亡比例在接受范围内。

  而正在梨园听戏的李大总统,收到这封电报后,心里的愤怒却没有丝毫减少,他没想到,居然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抽鸦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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